乔善勋/文

年6月12日，一架波音客货混合机在印度洋上空巡航时，后货舱突发火灾，机组成员试图灭火时，客机突然坠落，空难共导致人罹难。更加诡异的是虽然有调查组介入其中，但空难的成因仍笼罩在疑云中。

年至年，南非国民党在执政期间实行种族隔离制度。这种制度让南非在国际舞台上越来越被孤立。尤其是年后美国对南非执行了严厉制裁。数月后澳大利亚也对南非展开制裁。很多非洲国家也禁止南非航空公司使用领空。这迫使南非航空的客机绕飞大洋上空航线。

不久南非便陷入经济衰退之中，但是南非还需要进口大量货物，这就必须绕行很远。波音客货混合（-BCombi）型客机采用前客后货的布局，这正符合南非航空的需求。南非航空号航班空难正是发生在这样的大背景下。

图1、南非航空涂装的波音

南非航空号航班是从中国台湾台北桃园国际机场飞往南非约翰内斯堡国际机场的国际航班，中间经停毛里求斯西沃萨古尔·拉姆古兰爵士国际机场。年11月28日，执飞该航线的一架波音型客机在毛里求斯东南公里的印度洋上空巡航时，突然起火导致坠机，事故共导致人遇难。

火灾被誉为客机的癌症，客机一旦在巡航状态起火，后果不堪设想。尤其是燃烧引起的毒烟，更能在短时间内让人窒息。

号航班在空中起火后，机组成员为了清除有毒的烟雾，还被迫打开舱门。然而这一切均无济于事，此空难亦是南非航空公司史上死亡最惨痛的案例。

图2、涉事航班客机，注册号ZS-SAS的波音

执飞号航班的客机还被命名为“海德堡号”。搭载了四具普惠JT9D-7Q型发动机。该型客机主层甲板拥有一个货舱门，航空公司可以选择前部载客后部载货的布局，三级舱布局下最多可搭载人。

年11月28日，执飞号航班的机长是道斯·尤外思，49岁，累计飞行小时经验。副驾驶是大卫·阿德威尔，36岁，他累计飞行小时经验。第二副驾驶是杰弗里·伯查尔，37岁，他累计飞行小时经验。飞行工程师是45岁的朱塞佩“乔”贝拉加达和34岁的艾伦·丹尼尔。

南非航空是南非最大的国际航空公司，其创建于年，枢纽机场位于南非约翰内斯堡国际机场和南非开普敦国际机场。年南非航空开通了飞往欧洲的航线，年开通了飞往中国台北的航线。因南非种族隔离制度的原因，年代南非停止了南美洲和澳洲的航线。

图3、南非种族隔离时期，由于非洲国家的抵制，南非航空不得不绕飞大洋航线，波音是最适合执飞的机型

28日22时20分，号航班从中国台湾桃园国际机场起飞。号航班上共搭载了名乘客和19名机组成员，此外还搭载了47吨行李和货物。由于路途遥远，号航班预计经停毛里求斯西沃萨古尔·拉姆古兰爵士国际机场。

号航班起飞9.5小时后，驾驶舱烟雾报警器铃声大作，这意味着客机主货舱发生火灾。空乘员试图用灭火器熄灭火焰，然而由于火势凶猛，舱内温度也太高，导致空乘员无功而返。而当时他们距离毛里求斯仅有20分钟的航程。

这也是决定生死的20分钟。

图4、波音客货混合型可以采用前客后货的布局

飞行员立刻执行灭火标准程序，火势开始快速摧毁客机上的重要电气设备，这也让很多机上设备失灵，燃烧产生的有毒烟雾也不断向客舱内扩散。道斯机长驾驶客机开始紧急下降，并联系上毛里求斯管制员。

现在号航班面临最紧迫的问题是致命的毒烟。两害相权取其轻，当客机下降至0米高度时，飞行员决定打开客机舱门散烟。在飞行状态打开舱门是一个技术活。道斯机长还需将客机的时速降至公里，高于此速度空乘员无法打开舱门。

当空乘员打开舱门时，新鲜的空气很快便涌入客舱。驾驶舱中的烟雾却越来越浓，驾驶舱中却没有能打开的空间。更加紧迫的是号航班距离最近的机场还有多公里的距离。

图5、号航班客机坠海姿态示意图

机组成员在尽力挽救危局，而凶猛的火势却将希望一点点扑灭。不久后号航班的通讯设备便失灵了。当地时间4点07分，号航班突然坠向印度洋中，事发地距离机场公里。当地时间4点44分，毛里求斯空管中心在和号航班失联半小时后宣布紧急状态。救援人员也即刻出发，搜寻失联的客机。

遗憾的是号航班在和毛里求斯空管中心联系时，他们的报告被错误的理解为相对于机场而不是航路点，导致救援队仅在靠近毛里求斯附近的海域搜寻。最终美国从迪戈加西亚派出搜救机才发现号航班漂浮的残骸，这距离坠机已经过去了12个小时。

图6、沉没在海底的号航班残骸

南非航空安全委员会成立调查组负责后续事宜。前方的搜救小组也传来发现浮油和尸体的信息。调查员从打捞上来的手表推算出号的坠海时间，这架波音在和管制员失联3分钟后便遭遇不测。

事故消息传回南非国内后，恐怖主义袭击的传闻迅速升温。但是调查员并未从客机残骸上发现炸弹爆炸留下的痕迹，他们通过对遇难者的尸检发现，这些乘客在客机坠毁前便因吸入过量的毒烟而死亡。

客机有限的残骸让调查员也理不出头绪，破解空难信息的“黑匣子”还留在海底。什么原因导致号航班起火呢？

图7、号航班客机残骸

调查组展开了一次名为“坚毅行动”的水下搜寻行动，号航班飞行记录仪搭载的水下定位信标并不是为了深海环境设计的，这让南非人的声呐搜索无功而返。南非不得不寻求美国方面的帮助，美国的一家公司最终承担下深海搜寻的任务。

与此同时调查员还在继续对遗留物进行化验，他们在一副融化的网球拍中取得惊人发现，这副网球拍由石墨材质组成，而石墨的燃点高达6百摄氏度。这意味着号航班的舱内环境如同炼狱。

号航班空难的消息对于波音而言也是灾难性，在此之前波音客货混合机从未发生过起火事故。型客机作为波音的旗舰机型，它的一举一动都让航空业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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